“爷每次从你房里出来,就会有另外一个身形肖似爷的男人进去。”

    “不可能!”奄奄一息的王云宁用尽了力气怒喊,浑身都在颤抖着。

    那随从不屑地冷笑了声:“你吸入了致幻香,当然不知道那人不是爷。”

    “致幻香......”

    这一刻,王云宁霎时间想明白了很多模糊不清的细节。

    她先前一直生不出孩子,直到不顾一切把容卿音抬为正妻......一切都是他的计谋,哪有什么情意?

    她的猜疑......是对的,只是她还是让他时不时的关心和表面的柔情迷惑了。

    “哈哈.....”

    王云宁心里最后一根弦猛地崩断了,疯了般自嘲笑出声。

    只笑了几声,便直接吐了一口血。

    “爷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分毫,最爱的只有夫人一个,而你算个什么东西?”

    冷面随从声音冷得不近人情,喊了声外面的人进来,寒声下令:“继续,杖毙!”

    随后,又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凄厉痛喊,没过多少久,声音再次弱了下去,最后渐渐地没了声息。

    防止王云宁出现假死的情况,在扔尸首到土坑之前,那冷面随从又在她心口上添了几刀,再把人埋了。

    随后,又故意把王云宁被杖毙,尸首被埋在山沟里的消息传出去。

    意料之中,瑞王上钩了。

    沈恒烨哂笑,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讽之意:“想不到沈绍祯这狐鼠之徒竟还有点情意在。”

    沈绍祯是瑞王的名字,听到王云宁被杖毙,被扔去山里随便埋了的消息,一时间就气疯了,派人去后山找王云宁的尸首。

    裴凌筠目光沉了沉,抬起眼皮阴冷地看向远处巍峨的高山,声冷如霜:“那不正合我们之意?”

    “哈哈哈,那也确实,说来也挺有趣的,沈绍祯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沈恒烨笑了几声道。

    “砸得稀巴烂了更好。”裴凌筠心不在焉地附和着,面上并无丝毫喜色。

    他只想赶紧回家。

    沈恒烨嗤了声:“留情于自己精心培养的棋子,听着倒像个笑话,在谋权这路上,若是没有能力保住这份情,那便要丢了,有了致命软肋,只会兵败如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