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吃着早餐。

    芙蕾德莉卡问:“昨晚我们都喝了那么多酒,没发生什么事吧?”

    “能发生什么事?”让娜镇静的反问:“你是想问有没有酒后乱x?”

    安洁莉卡科普道:“喝酒喝太多,反而是立不起来的,你小黄书看太多了吧。”

    “我知道,但先生又不是一般人,体魄何其健壮,哪能被酒精打倒?”

    “但他如果没被酒精打倒,保持理性的情况下,哪里会对喝醉的我们下手?”让娜轻飘飘的问。

    这句话说服了芙蕾德莉卡。

    让娜心头补充了一句……但如果是我们主动,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吗?”安洁莉卡歪着头问:“我半夜起来,好像没在房间里看到你啊。”

    野性直觉的安洁莉卡总能最快时间发现华点,并且用相当纯真的语气切入要害核心。

    让娜心头一跳,故作镇定的捧着水杯:“我的确是睡在另一间房里,毕竟这里我没办法住。”

    “那伱……”

    让娜抬起手打断焦急的追问,平静的说:“我还是处女座,要验证一下吗?”

    听到了这句轻飘飘的自证,芙蕾德莉卡也找不出什么破绽了。

    前圣女如此笃定的态度,定然是没有经历破瓜之痛,她坦然的模样透出一个坦荡。

    这边芙蕾刚刚放下心,安洁莉卡继续野性直觉穷追猛打:“这可不好说,万一和昨天爱丽榭一样呢?”

    芙蕾德莉卡再度屏住呼吸。

    让娜喝了口茶:“你们弄错了,我昨天只是找他确认了一下……他只是给爱丽榭做了个脚底按摩,虽然过程中有点摩擦过度,但并未擦枪走火。”

    是的,和爱丽榭没有,这点毋庸置疑。

    自己可是亲自验证过了,看得出来,因为下午做的脚底按摩,也是给他积攒了不少的压力。

    有压力就该释放一下……我可没做错什么。

    让娜坦荡的想着:我本无错,何来惧词?

    安洁莉卡的野性直觉连续两次生效,她仍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也不好刨根问底,便说:“先生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