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悔则道了声:

    “两个时辰后自解。”。

    随后,便领着穿好衣服的路远,向着外边行去。

    月朗星稀。

    月光洒在地上,照亮了村庄一片。

    村子正中央,一方脱了几块漆的木桌子上,摆着几碟花生米,和三大罐陈酿老酒。

    酒都已开了封。

    一名粗犷的汉子,敞开着胸口衣物,露出胸里的黑毛。

    一只脚踩在桌子上,一手拿着装满酒的碗,与几个村里的农庄汉子,划拳呼喝。

    待到输了拳,便大笑一声,一口便把大碗里的老酒给干了,面不红心不跳,把碗伸出去。

    一个农庄汉子哈哈笑着给对方满上酒。

    直露出大拇指,夸赞对方好酒量。

    这粗犷的汉子,是三天前到村子里来的。

    其人相当大方,来之前,是挑着一担子好酒来的。

    言说路过此地,要在村子里借宿些时日。

    村里的人本来就好客,这汉子酒量又是极好。

    他们这几日天天夜里与对方划拳吃酒,几乎把自家珍藏的老酒拳都给倒贴出来了。

    如此,非但没让庄汉嫌弃,反而有好些庄汉言说要把自己女儿嫁给这粗犷汉子做小妾,两家好天天喝酒。

    粗犷汉子大笑,只言喝酒。

    月下,是汉子们畅快的大笑。

    但所有人都未发现,村口处,缓缓走进来一个手上拿着黑色布袋子的蒙面黑衣人。

    其在明亮的月光中,似乎也毫不显眼。

    走动时,连村口的几条睡觉的老狗,都没有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