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个质问,让刘阐慌了手脚,解释说道:“张将军其中或有隐情,望将军明察。”

    辅匡义愤填膺,说道:“隐情?你父已派兵前往江州,何来隐情?”

    说着,辅匡叫嚷道:“将军,先斩刘阐,率兵杀进成都。”

    “先斩刘阐,杀进成都!”众将应和道。

    “冤枉啊!”

    刘阐不解深意,又看向陆逊,哀求呼唤道:“伯言将军~”

    见如此形势,严颜手握长剑,预备起身保护刘阐,然却被吴兰抽剑制伏住。

    张飞的目光在刘阐、严颜二人身上打量,沉声说道:“益州封闭蜀道,欲害我军,非我之过也!”

    “来人,将二公子带下去,当好生照料。”

    “诺!”

    “张将军,其中或有隐情啊!”

    刘阐被侍从拉着,还在不断解释着。

    看着刘阐被拉下去,严颜又看了眼吴兰,不由冷笑起来,讥讽说道:“张翼德,我益州是否有害你之心,伱自当知晓。刘备窥视巴蜀,碍于蜀道险峻,遣你入蜀。今事急不得不发,寻此拙劣借口兵乱,你心安否?”

    “可怜我主不识刘备野心,请虎入川,益州兵乱将起矣!”

    严颜年老的面容透露出惋惜之情,又为刘璋无能而气恼不已。

    张飞见严颜如此说话,气恼不已,说道:“匹夫安敢入辱我兄长?将其带下,斩首!”

    严颜毫不畏惧,吐了口唾沫,说道:“斩首,有何畏惧?”

    “你等背信弃义,侵夺我州郡,我州但有断头将军,而无投降将军也!”

    说完,严颜站起身子,主动走出筵席,毫不犹豫。

    “且慢!”

    张飞见严颜如此慷慨大义,又不畏生死,心中生出敬佩之情。

    疾步下榻,张飞推开押着严颜的侍从,一手拽着严颜上榻。在严颜懵逼的目光中,张飞倒了樽酒。

    举着酒樽,张飞送到严颜面前,敬佩说道:“老将军慷慨忠义,俺素有耳闻。往昔俺与韩遂、马超大战时,多赖老将军控卫粮道,得以败敌。今言语冒犯,多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