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风作案,流氓罪妥妥的!

    吴亚楠脸色惨白,瘫软在地,喃喃自语:“不是的,我都是被逼的……”她猛地抬手指向张安,“是他……那天下暴雨,大家忙着抢收粮食,张丹红让我替她给她爸送吃的……他就把我……”

    她抱膝缩成一团,头埋在膝盖间哭的泣不成声,“我……我能怎么办?他拿我家人威胁我就范,怕我一次怀不上孩子……期间多次欺负我……就是让我用孩子栽赃郑主任,就连我去试验站也是他早就安排好的……他承诺我……只要他坐上革.委会主任,就会让我返城,也会帮我爸妈平反……”

    “荒唐!”这腌臜事,徐建民都不乐意听,脸黑的不能再黑。

    你一个长辈,对女儿的亲表姐……

    龌龊,不配为人!

    “胡说八道!”张安眼底的心虚被恼恨取代,脸色铁青的拍桌子,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她一个人.尽.可夫的破鞋,政委也信她的话?她刚刚还诬陷郑主任呢,这样的女流氓枪毙都不为过,作风不正还四处攀扯无辜。”

    他就斥责那些红袖章,“愣着干嘛,这样的破鞋必须严肃处理,带下去……”

    红袖章们没动,都去看宋今寒,张安就沉下脸,宋今寒起身,“这事……我得避嫌。”他也是被攀扯进去的人嘛。

    屁,你那是嫌这事脏耳朵,吴勇翻白眼,就去看徐建民,他是政委这事归他管。

    结果徐建民也蹭蹭蹭的走了,“我也得避嫌。”

    哦,对,亲戚嘛!

    旋即吴勇又琢磨过来味了,不对呀,三个领导,他俩都走了,这不是把他给摁这儿了吗?

    你们觉得这事腌臜,我难道就不嫌弃?

    吴勇彻底黑了脸,再一回头,见张安眼底闪烁着喜悦,那副劫后重生的样子,让他犯恶心。

    什么玩意儿。

    他冷着脸:“一营长。”

    “到!”

    “彻查!”

    都是一群青瓜蛋子,甚至不用动手逼问,只需要把何翠霞因流氓罪被判死刑的事提溜出来吓一吓,那几个知青就招了。

    也有死扛着重情的人,也好办,让他们亲人去看望。脑子不清醒,爹娘打几巴掌,脑子进的水就出来了。

    这不,孙柱子一开口,张安就露了腚,别看他不起眼,但张安很多事他都知道。

    这人长的丑,但擅长溜须拍马,又有点特殊癖好,爱听人家墙角或是扒房顶听人家夫妻那点动静,所以知道许多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