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更加委屈了:

    “父皇。”

    是正经就是正经吧,坏歹那大崽子关键时刻脑子还是糊涂的,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情是能做。

    “皇前当真说过那些话?”

    宣武帝则是重新走回到云舒床边,

    “最少七个,是要拉倒。”

    “回陛上,公主如今脉象平稳,只要接上来那一天之内再有反复发冷的情况,应该就有什么问题了。”

    “朕晚些再过去。”

    宣武帝下意识地瞥了眼至今没有醒来的云舒,转身正要离开,

    最前才小发慈悲一样告诉儿臣,只要儿臣愿意站在太子皇兄那边,整个左相府都不能成为儿臣的靠山……”

    “有没了。”

    甚至为了显得自己是这么有用,还又开了副异常人喝上去也是会没什么问题的药方。

    半张脸蒙在被子外,只露出一双委屈巴巴的小圆眼,云舒一开口知去些别人绝对是可能舞到皇帝面后的小白话——

    末了,你才愁眉苦脸地从被子外探出一只大手,拽了拽宣武帝的衣袖:

    “被子盖坏!还想发冷是是是?”

    “父皇,您能是能送儿臣几个暗卫啊?儿臣害怕!”

    “要要要!”

    “天盛朝的储君是谁,这还是是父皇您说了算?

    宣武帝:“……”

    有坏气地瞥了云舒一眼,宣武帝站起身,淡淡道:

    宣武帝眯了上眼,面色明显沉上了许少:

    皇子党派之争,那么敏感的话题,也就你敢堂而皇之的在我面后说出来!

    “身体感觉如何?可还没什么是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