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打听到了丘衡的下落,得知他没有进城,而是依旧在城外营寨之中,便火急火燎的赶去求见。

    经过通报,杨松如愿进了丘衡的营帐之中。

    杨松走进一看,里头不止有丘衡,在他左右各站一人,杨松并不认识句扶、柳隐,见那两人佩剑,只当是丘衡的贴身侍卫。

    “子平,丘军师,别来无恙。”杨松谄媚笑道。

    丘衡抬头一看,亦是笑道:“哟,杨主簿,如何有空到在下这来?”

    “如今已成同僚,自然要来叙叙旧情的,日后也少不得叨扰军师。”见有外人在场,杨松不便直言,稍稍暗示道。

    丘衡微笑颔首:“明白了,杨主簿可是来索昔日之诺?”

    “军师说笑了,以军师之地位,一诺千金,哪需索求,下官确实是来叙旧而已。”

    “哈哈哈,杨主簿不必遮掩,许尔之物早已准备妥当。”

    “啊这?不急不急。”杨松闻言大喜,满脸堆笑,挤成褶子。

    丘衡在案几上翻找一番,找到一个竹简,递向杨松,朝他微微仰脸,示意他看看。

    杨松安耐住激动的心情,颤颤巍巍的接过竹简,打开一看。

    上书:“黄金五百,锦三千,食邑万户。”

    杨松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举起竹简问道:“此为何物?”

    丘衡佯作疑惑:“许尔之物啊。”

    杨松怒火中烧:“竟敢欺吾?”

    “何言欺字,便说此物是否有黄金五百,锦三千,食邑万户。”

    杨松将竹简摔在地上,骂道:“无耻之徒,全无信义,若传扬出去,便不怕刘皇叔颜面尽失吗?”

    丘衡微微一笑,低头处理起其他的事情,淡淡道:“辱骂上官,污蔑主公,以下犯上,死罪。”

    杨松听见丘衡的话,还没反应过来,面前寒光一闪,便是人头落地,血溅当场。

    不巧有血液滴到丘衡手中的军情,他轻轻皱眉。

    动手的句扶忙请罪道:“属下处理不力,请军师责罚。”

    丘衡一笑,摆摆手:“在下并非不讲理之人,何须如此?清理干净吧,得去参加今夜的庆功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