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这些都算上,就算掏空河套地区也不可能凑出来这些东西。

    张武反问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很难懂吗?”

    “那羌王之位呢,如何计算?”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许什么羌王之位了,高祖有言,天下非刘不王,当然魏王除外,毕竟魏王英明神武,劳苦功高,天子再三敕封下,才受王爵。尔等又凭何为王?”

    “外面都在传”

    张武冷笑道:“将造谣滋事者找出来给我瞧瞧。”

    俄何本是暴躁性子,张武如此欺辱压榨,他还能忍住才有鬼了,

    哪里还管什么草原恶鬼的凶命,一把掀翻桌子:“欺人太甚!张武,你当真是什么地方,敢这样拿我开涮,谁爱交交去,反正老子不交。”

    “哦,”张武面色不变,依旧稳如泰山般的坐着:“孟起,傻愣着干嘛,他说什么你没听到吗?”

    话音落,帐中流光一闪,一颗大好头颅随即落地。

    等众人回过神来,马超已经收敛归鞘了。

    “张呜呜!~唔!~”

    又有一人要跳起来,却被牢姐当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冠军侯稍坐,我们出去商量一下。”

    张武脸色不变,冷冷道:“可。”

    才出帐篷没多远,羌族首领已经开始骂娘了。

    “这张武欺人太甚,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

    “你们怎么想我不管,反正我白马羌拿不出这些东西,就不多留了。”

    “我黄牛羌也交不起。”

    “那就散了吧,他只骑兵五千,想来也不敢难为我们。”

    “等等!”

    牢姐当大喝一声后,继续道:“你们在这聚着,他当然拿你们没办法,真等你们散去,要不了三天,就得被人剁碎了喂狗!”

    “那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