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帮不到他们。

    而且这女人啊,晚上灯一吹还不是一样,都是一对儿兔子一道蓬门,没啥区别。

    “二牛哥,你来了?”舒春芳见他来了,心中被舒春华激起的怒一散而空,欢喜地迎了出去,舒墨庭和王氏紧随其后。

    芳儿说这个姜二牛以后会有大造化,会以军功封侯。

    到时候芳儿就是侯夫人,帮衬娘家还不是轻而易举?

    不说别的,给亲爹搞个官儿当当不过分吧,给亲娘搞个诰命不过分吧。

    再抬举一下两个弟弟,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啊!

    因为舒春芳说的事情已经验证了好几件,故而夫妻两个现在是十分相信她的话,笃定姜二牛将来肯定前途无量。

    所以啊,见他来了,虽然心里是嫌弃这个人不修边幅,又脏又粗鄙,但面上还是笑得灿烂。

    姜二牛放下背篓,把带血的野鸡野兔往舒秀才和王氏怀里塞:“岳父岳母,我昨日进山打了点儿猎物,品相好的都已经卖了,品相不好的送来给你们吃!”

    两口子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连忙后退,招呼婆子来接。

    得,缺点再添两样,不会说话!不会办事儿!

    这样的人将来真能当侯爷吗?

    舒墨庭忽然有点儿不太确定,很是怀疑即便姜二牛当上侯爷,就他这做派,能长久?

    罢了,还有他这个岳父在呢,他可以慢慢教。

    舒墨庭勉强笑道:“你有心了,快屋里坐,累了吧,喝口茶歇歇。”

    姜二牛把东西递给婆子,又从怀里摸出一根儿银簪子来递给舒春芳。

    王氏失望得很,眼神中流露出嫌弃之色,这簪子毫无做工可言,明显是最廉价的那种簪子,她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了!

    舒春芳倒是没嫌弃簪子,现在姜二牛穷,能有心给她买东西就很不错了,将来等她当了侯夫人,要什么样的金银财宝没有?

    做人,最重要就是眼光要放得长远!

    只不过,姜二牛抓着簪子的那只手……黝黑粗糙,手上的血污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长长的手指甲里全是黑漆漆的泥……

    呕……

    舒春芳一个没忍住,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