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痛呼是被她咬的。

    掐了一把绵软的臀,蔺暨嘲她:“鄢娘是属狗的不成?”齐鄢然抬指点了点他的嘴,勾唇轻笑:“我是属兔的,兔子急了会咬人。”

    男人闻之搂住她低低地笑起来。

    “方才为何要将我赶走?”蔺暨侧头看着她。

    俩人在私底下像寻常的夫妇一般,几乎不用尊称。

    话音刚落,便见她眼神刹那间暗淡了下来。

    蔺暨又不傻,联想她方才的反常,又见她现下不语,便大概知道了。

    “可是那些老臣来找你施压了?”

    那帮老头子,见说教他不成,极有可能会想方设法地来寻她。

    “嗯。”齐鄢然默默颔了颔首,“父亲还写信来骂我,斥我不知礼数,整日霸占陛下。”

    说起这个,她就委屈,本就不该是她的错,父亲每次只会劈头盖脸一通大骂。

    看她眼圈微红,蔺暨心疼得将人抱到自己身上,摸摸她的脸,又亲了一口。

    “朕教训他们给你出气可好?”

    “嗯。”齐鄢然轻轻吸了吸鼻子,知道他在开玩笑,便也顺杆子,“陛下要狠狠地”

    蔺暨颔首笑应。

    “不过我也是想霸占陛下的,父亲骂的没错。”她趴在他胸膛上偷偷地笑,猝然透露了心思。

    “只是想而已?”蔺暨支着脑袋看她,眉毛一挑,笑问。

    不仅想了,她也做了,还做得那样放肆。

    “以后不准再像方才那样将我推出去。”他命令道,又打趣她:“不然,以后便是心冷了,也没人来给你暖了。”齐鄢然想起自己方才赤裸裸的勾引,脸微微一红,小声地道了一句:“知道了。”

    蔺暨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伸手进被衾里。

    “我摸摸看,脚还冷吗……”

    “唔……不冷了……啊……”

    第二日上朝,蔺暨先是当着众人的面表扬了一番老臣们为他好的心,接着又阐述了一番自己对发妻的敬重,最后才警告众人不准再插手他的后宫,否则定当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