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果然盛垚没有按时起床,银灰色的被褥里只露出个白玉精致的小脸,抱着温淼的枕头睡的昏天暗地。

    温淼跟小朋友们换了早餐,自己吃过又给盛垚留了一份。

    她今天有课,不算清闲,得走了。

    可她还站在床边,久久凝视着睡颜依旧耀眼夺目的小家伙。

    要结婚吗?

    和他?

    一个还没定性的孩子?

    扪心自问,她真的愿意被这个人束缚,不会厌倦不会变心?

    当他容颜不在性情大改,她的宠爱还是一如往昔?

    婚姻不是儿戏,这不是说说而已。

    她的家庭和盛垚的家庭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极端,这样的迥异的两个家庭里养出的人,真正结合的后果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