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今明面上的君主还是赵婵的胞弟。

    但他无心从政,好些事情都是赵婵亲自在操办。

    “这些都是安神助眠的药材,希望能有用。”

    “我替赵大人谢过干娘。”

    “不必客气,大人们为咱老百姓鞠躬尽瘁,咱才该谢他们才是。”

    邓钰不知道赵婵是怎么处置的卫礼。

    总之那日之后她再也没见过卫礼。

    甚至连那个嚣张的缪永也再没出现过。

    邓钰一心忙活着满盈酒楼、被子厂和田里再生稻的事儿。

    她不找麻烦,麻烦却来找她。

    北理村的那个女贼人又来了。

    她跪在祁家院门前哭天喊地,痛诉邓钰是如何雇人上她家闹腾。

    又是如何将她家男人打成重伤。

    “娘,我去将她赶走。”祁子南听不下去,起身走出去。

    “你这孩子咋这么不讲道理,你娘坑了我银子,又雇人将我和我家男人打伤,我只不过是来讨个公道,你凭啥赶我走?还有没有天理啊?!”

    “这位大婶,你说我娘坑你银子,你可有证据?你翻我家墙头偷银子,那可是有人亲眼所见的。”

    “你若再如此不依不饶,咱们就衙门再见吧。”

    没想到女贼人一点儿都不怕:“上衙门就上衙门,我就不信在县丞老爷面前,你们还敢如此蛮不讲理,有本事就将你干的那些事儿,老老实实告诉县丞老爷。”

    谢县丞上回就偏帮她,邓钰知道上衙门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但她也知道这妇人没有证据,奈何不了她。

    所以她才这般有恃无恐。

    她将祁子南喊了回来:“她愿意闹就让她闹去吧,咱就权当没听见。”

    “一会闹得大了,你里正叔自然会过来将她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