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叫人看出来,到时候我让他来满盈酒楼,你同他说,只需让他送王员外府上的单子即可。”

    “可是巧姐,我还是不大明白,让他去送王员外的单子又如何呢,我听人说王员外在衙门里有关系,老百姓们对他十分忌惮。”

    “马铁柱是待过牢营的人,且为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别人怕王员外,他可未必会怕。”

    殷小雅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也有道理,王员外出手阔绰,每回单子都大,倘若真不接他府上生意,还怪可惜的。”

    殷小雅满脑子里挂念的都是满盈酒楼的生意。

    邓钰笑了笑,“总之,这事儿不必担心了,往后让陈墨他们离王员外远点儿,别又叫人给抓住了。”

    殷小雅忽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神色,小声道:“巧姐,那个王员外,当真是个断袖?”

    从前就有听人说过王员外好男风,听别人说是一回事,如今发生在自己身边那又是另一回事。

    王员外府上家丁多得要命,咋就偏偏强把涂攘留在府上当家丁。

    这明摆着就是看上涂攘了。

    邓钰朝她隐晦地点点头。

    殷小雅大为震惊。

    “他是个断袖,可他有个闺女啊。”

    邓钰很难同殷小雅解释双性恋这回事儿。

    又生怕她继续追问,于是找了个借口,说要去看看涂攘的伤势,赶忙离开满盈酒楼,去了喜儿的医馆。

    陈墨寸步不离一直守在门外。

    公孙铭送餐回来来看过一眼,但有几个单子赶着送,匆匆又走了。

    屋内传来闷哼,听着声音很是痛苦,邓钰问道:“怎么样了?”

    白杨答说:“左腿折了,喜儿姑娘在给他接骨呢。”

    陈墨红着眼,看着像是刚哭过,声音也哽咽着:“喜儿姑娘说,她不是很擅长接骨,只能试试了,涂攘伤得很重,就算骨头接上了,往后也可能会跛脚。”

    想到往后涂攘走路都可能成问题,他愤怒一拳砸在墙上:“这帮该死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