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本恨恨的看着两人,在滕月转身离开的一瞬间,她猛然看到有东西从滕月身上滑落。

    好似是一个黄色的信封…

    她立刻吩咐道:

    “小德子,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给哀家看看。”

    “是。”小德子跑了两步俯身去捡。

    滕月短促的惊叫一声,迅速回身,将地上的信封捡起。

    “这是本宫的东西,你要做什么?”她训斥了一句,眸光飘忽不定,迅速拉着萧璃要离开。

    方迈出两步,身后一道厉喝:“站住!”

    太后铁青着一张面,“长宁,哀家方让小德子捡拾,你便这般慌乱的夺过。到底什么东西,如此见不得光,让你在大殿上这般失态?!”

    她心中隐隐猜测,难道滕月一直想隐瞒的秘密?或是把柄?

    高台下的滕启漳瞧着这一幕,亦有些兴奋之意。滕月这是露出马脚了?

    “皇祖母您误会了,孙女只是……”滕月额上冒汗,假意害怕的思索着。

    “是什么?!”太后的声音越来越厉,在场的大臣都为三公主悬了颗心,饶是皇帝也吓了一跳。

    “母后,长宁许是有什么难处,不方便……”他话到一半,被太后瞪了回去。

    “皇帝,哀家说你包庇也得有个限度!怎么,哀家就连问她一句都问不得了吗?!

    她堂堂嫡公主,又有一个敌国的质子做驸马,在宫宴之上支支吾吾,说不清手中密信中是何内容。若是你今日包庇,日后出了大事,哀家看你到时候还是否能坐得住!”

    声声厉色,将心疼大皇子受的委屈全发泄给了皇帝。

    安和帝见太后如此激动,也有几分道理,只能打圆场。“长宁,你手中是什么?若不方便,只给父皇一个人看也可以。”

    “皇帝一个人看?恐怕不妥!”太后怒喝道:“到底是什么,快讲!”

    “是、是儿臣与驸马的情书,实在不堪入皇祖母的眼。孙女已经说明,求皇祖母和父皇不要再追问此事了!”

    她颤抖着,几乎站不稳,直接跪在了地上。

    太后冷笑一声:“情书?一封情书能让你们怕成这样?你当哀家三岁稚子?”

    安和帝虽心有怀疑,仍笑着对太后道:“母后,您常在外,可能不知道两个孩子向来感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