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璃伤的极重,整个肩膀都被穿透了,他的意识也被一点点侵吞,只会迷迷糊糊的喊着冷。

    这箭上有剧毒,催化了他的寒疾!

    她将箭矢阙断,让他整个人躺在自己腿上,不断转动着银针。

    银针很快变得焦黑,再用一根,又变了颜色。

    不行,这银针太慢了!

    她干脆拿开银针,俯下身,将唇附在他的伤口处,将毒血吸出,在往地上一吐。

    如此反复了五次,萧璃终于恢复了些许意识,他看着埋在他肩上的脑袋,眸光颤动:“你不必这样……”

    滕月握上他冰凉的手掌:“萧璃,你撑住。待到了府上,我帮你把箭取出来。”

    等到了公主府,滕月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污血染透了。

    雨雾打开车门吓了一跳:“公主,您没事吧?”

    “不是我的血。”滕月擦了擦唇上的血,急急道:“快找个可靠的府医来我屋中,要水平高超的!”

    她要做手术,需要一个帮手。

    “是,公主。”

    众人将萧璃抬到屋内。

    他又陷入了昏迷,情况危急。

    须臾,头发花白的府医带着医箱匆匆赶来。

    滕月不多废话,扔给他洗手液:“用这东西去洗手。”

    府医疑惑不已,却也老实照做了。

    他洗完手,要打开药箱为萧璃查验。

    滕月拦住了他,递给他一个盘子。

    “我来拔除箭,你给我打下手,这器械上有名字,我要什么递给我什么。另外,用这面纱不断吸净他渗出的血。”

    府医看着泛着银光的精致器械,迟疑道:“可是这些……”

    他从医这么多年,对行医的工具当然熟悉,只是从来没见过如此特别的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