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璞玉皱眉,脱口而出:“没有。”

    滕启漳道:“父皇,您瞧,他没告诉过我心仪之人是谁。儿臣确实宴请过李殿下,可儿臣并不知他心悦之人是谁。

    又谈何利用他,去陷害三妹?儿臣当日见他为女子烦闷,就随手给了他普通玩意,说是蛊,以安抚他,求一个心理作用。

    至于他后来不慎将那东西在哪里染毒,又自行加入燕窝,陷害三妹,儿臣怎么知道?儿臣实在无辜,错就错在多管闲事!”

    “你……你……”李璞玉遇到了真小人,气的说不出话,在殿上几乎要动手。

    他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滕月缓缓上前,自顾自拍了拍手:“大哥好会推脱,每一次说话真假参半,总是让人乱花迷眼,轻飘飘掩盖了事实。可是,三妹想说,

    第一,你这些年,何曾宴请过他?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上,且一宴请就生了这样的事,难道不蹊跷?

    第二,你说你不知道他心悦之人是谁,这只是你一面之词。

    据我所知,你在他身边安插了细作,一举一动都在你监视之内,想知道他心悦谁也是分分钟的事。

    第三,别以为你用了一次性药,就天衣无缝。将人带进来!”

    一个蓬头垢面,左腿中箭的女人被拖了上来。

    金灿灿的殿内,划过一道极长的暗色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