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延听着两人来回拉扯,心中只想冷笑,明明是夫妻,弄什么“表哥”“表妹”相称。

    这是他们的小心思吗?

    抛弃了我王兄,就玩得这样放荡!真是不简单。这个白衣道袍的国师,乍看以为谪仙般似的天上月,实则是夺人妻子的烂人!

    且岑墨之问完那句话,营帐内三公主就不说话了。萧延愈想愈气,亏得自己还把贵重的物件给三公主,承认过这个嫂子,如今连自己的声音都不认得。

    也是,对王兄都绝情,怎么会记得自己这个“前小叔”呢!

    岑墨之又开始逼问,眉间是和煦的笑,“表妹,看来你是听错了,那么,我处置此人了。”

    他掩下眼底模糊晦暗情绪,挥手,让士兵一拥而上。

    刀剑相击的声音响起。

    滕月听得一颤,她当即要下床,制止这一场因她而起的闹剧。

    萧璃抓住了她的腕子,他听声辨位,眼底翻涌骇人的白,而后拿起药箱里三枚银针,从窗户处抛出。

    银针入肉,打在士兵的肩上。

    伤害不大,却叫他们闷哼一声,瞬间丢了手中的剑。

    众人看着刻有公主标识的银针,不敢再动作。

    “表妹,你在警告我们?”岑墨之讶异无比。

    滕月只能道:“不错,你们若不放了他,休怪我再次动手。”

    哪能惹恼了公主呢?众人悻悻散开。

    萧延思忖着,对岑墨之冷哼一声,纵马而去。

    有几个士兵瞧着萧延离开的方向,小声议论道:“你看这人,眉眼像不像今早坐在树下,与公主说话的那个黑衣人?”

    “是长得极其相似呢,不会就是他吧。”

    “看公主护着的样子,应该就是了。”

    “长得有些像质子,无怪乎公主喜欢,护着。”

    他们的话传到了岑墨之耳朵里。

    走出好远,岑墨之面色阴沉的问一人,“今早树下和黑衣人的事,原本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