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夜才骗他孩子没了,现下就暴露也太丢脸了。会叫他以为,自己对他念念不忘,仍留着他的孩子,等他回来。

    她才不要!

    “疯子,你想做什么!”她骂他。

    萧璃眯了眯眸子,冷然问:“‘夫君’?”

    “我嫁给表哥,称呼他夫君有错吗?”

    “倒是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用不着经过你同意……”

    她后半段话被猛然堵住了,萧璃他……他竟然俯身亲了自己!

    口中所有的香甜被他摄取,沁染了久违的雪松香气。

    他越吻越凶,仿佛在报复她似的。任她无力地推他,换来的只是更用力禁锢,腕子活动不了分毫。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戏弄自己。

    随着他的靠近,她极力往后缩也无用,肚子无可避免的触碰上男人劲瘦的腰。

    萧璃感受到异样的触感,他身子一僵,吻她的动作停下,手也不自觉松了几分。

    滕月趁机挣脱开,双手将大氅裹紧,死死地掩住下面的光景。

    她肿胀的小腿发麻,想走也走不了,干脆偏过头,绝望的靠在窗子上。

    萧璃看着眼前泪眼朦胧的少女,渐渐冷静下来。

    他眉间闪过懊恼,明明想着极力克制,好好解释的,到了头上,又被一句“夫君”激的险些发狂。

    他紫瞳落在她腹部,回想方才一瞬的触碰,那绝对是隆起的弧度。

    他喉咙发紧,颤声道:“月儿,你……”

    “别自作多情了,打掉了!”滕月打断他,防备的后退,“只不过时日不多,肚子还没恢复过来而已。你应该知道妇人小产过后,许久才能恢复吧?”

    她怕的紧,忽的起了萧璃预备的那落胎药。怕他一时起意,又要自己落胎。

    瞧着对面人阴晴不定的面色,她活动着逐渐恢复的小腿,准备随时跑掉。

    萧璃凝她半晌,沙哑的嗓音含血,低声问她,“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