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它前方素净,住人不受打扰。后门处却紧靠街市,可以开辟出来一间屋子,做成医馆。

    “萧璟宸,你看这怎么样?”

    “挺好。”萧璃眸光染柔,“以后,与月儿来江南不必大半夜寻客栈了,总算有落脚之处。”

    滕月瞧他此刻俊美端方的样子,不自觉想起了昨晚的场景。

    她咬唇小声道,“住在自己的房里总归踏实些,也省的你这几日跟疯了似的,将客栈的床榻生生弄坏了。

    害的我们大半夜赔偿、换房,折腾那么久。我再不敢去那客栈住了,好丢人。”

    萧璃若有所思,“这就是你今日,急着将宅院定下来的原因?”

    “不然呢?”她白他一眼。

    白日里的他与晚上简直判若两人。

    他缠她缠的特别厉害,也不似以前在关键处及时抽身。这些天,每次都弄了进去,也不给她立刻清洗。

    总是拖到后半夜,才抱着她去净房。

    若不是避子汤熬得积极,她都要怀疑,他是想要孩子了。

    她将这想法半开玩笑的讲给他,没注意到男人的面色微变。

    桎梏住她的身子,轻吻在光洁额头上。一路向下,来到吻痕遍布的锁骨上……

    青天白日的,滕月尚存一点理智,赶紧收拢好领口,将咬了一半的糖葫芦塞到他嘴里。

    “你若饿,先吃点这个吧!”

    “……”萧璃被她塞了满嘴,艰难咽下甜腻。

    他吃不惯这种东西。

    滕月看他吃瘪的样子,意外觉得有趣。她开心笑了几声,假装严肃道:“萧璟宸,你这些日子白天都去哪了?”

    “红袖楼。”萧璃抬眼看她。

    “你在集结暗卫吗?是否过早了?不是还有一年多时间才……”

    萧璃叹了声,不早了。不过其中原因,他不想告诉她。

    毕竟自己用非常手段,对父王下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