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楼上萧璃的脖颈,覆上男人微冷的薄唇,堵住了他接下来“可怕”的情话。

    萧璃浑身一颤,用力的回应,像要将对方拆穿入腹般痴狂。

    一吻毕,两人均像打了场硬仗,气喘吁吁地分开一点距离,鼻尖相抵,平复着呼吸。

    狭小的马车里热极了。

    萧璃眼尾染红,眸中赤色一片,“月儿,我想……”

    “不。你不想!”滕月掐他,“是谁说的,在马车上不能乱来?于礼不合?”

    “不知道。”萧璃俯身将她放在窄榻上,倾身而下,“反正不是我。”

    “脸皮厚。”滕月笑着捶他。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

    窗外枝干摇晃,她渐渐沉沦在属于名为“萧璃”的情海中。

    颠簸的石子路上,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两人均得了趣。

    许久不曾停歇……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萧璃抱着她换了个位置,让累极的少女趴在自己身上休息。

    估摸着天快黑了,他轻唤道,“月儿起来穿衣服,夫君抱你进府。”

    “不要,我都快被你折腾死了,起不来……”滕月嗔怒瞪他。

    总算知道了开荤只有一次和无数次是何意,男人的疯狂根本挡不住。

    “萧璃,我们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萧璃帮她穿上水蓝色里衣,十分不熟练的与带子纠缠。

    “就是,你以后能不能只一次呀?”眼见男人不满挑眉,她又伸出一个手指头,“两次,最多两次,行吗?”

    “可以。”萧璃爽快点头,答应的快的离谱。

    同时与带子纠缠完毕,薄被将她一裹。自己穿戴好后,拉开车门,抱着她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