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站在孙无咎和徐昭然中间,一边是未来姐夫,一边是未来舅子,两头都不冷落。

    积极出谋献策,“打六筒。”

    孙无咎依言打出六筒,然后被牌被对面的李君璞碰了。

    段晓棠虽然打得稀烂但牌还是会看的,李君璞一手的烂牌,因为一张六筒有了起死回生。

    白湛是什么千里送温暖的小天使呀!

    段晓棠笑孙无咎,“三个臭裨将顶个诸葛亮,没上过阵的裨将你也敢听!”

    上回在小院,白湛没打过几局。如果他没有上孙无咎家凑牌搭子,大概也许可能就那么一丁点经验。

    白湛模糊也能看一些牌,尤其还看了徐昭然的牌。六筒在徐昭然这里全无影响,哪料到对面的李君璞会要啊!

    你这里一张差牌,换到别人手里就成了神来之笔。甲之砒霜乙之蜜糖,麻将应如是。

    俗语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皮匠是裨将的谐音,指的是副将。

    三个副将的智慧能顶一个诸葛亮。

    段晓棠说“没上过阵的”,就是实打实的裨将了。

    李君璞貌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在右武卫生活如何?”

    段晓棠垂着头,“还行,只是无聊了些。训练之外,几乎没有娱乐活动,连个打哈哈的人都没有。”

    段晓棠最怵文书工作,因为低到底的识字率,右武卫不可能有没完没了的报表。

    连给吴岭的条陈,纸上写明要点,经过庄旭润色后,最终还是以口头表达为主。

    同样段晓棠也没有任何拿来就能用的人,项目训练都要找庄旭借人手记录。

    军营生活本就枯燥无味,李君璞能体会段晓棠想找“乐子”的心,“军中常有摔跤,你可以寻人比试。”

    摔跤要与人抱在一起,段晓棠可不想暴露身份被挂东南枝,“倒可以试试。”

    说的试试,但不是自己去试。

    “军中还有哪些活动?”合法的,正规的。

    徐昭然:“马球。”

    段晓棠会骑马会踢球,但不会打马球。只偶尔路过马球场见过一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