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华清:“花想容的娘子尚未走远,不如我请她回来,为你画一套妆面。”

    孙安丰连忙摆手,“别,我不是那块材料。”

    徐昭然看完一场闹剧,不无遗憾道:“右武卫是这般模样吗?”

    段晓棠羞愧不已,“也不经常这样。”

    大部分时候还是很正常的。

    只余徐昭然一声长长地叹息,“唉。”

    他一直想跳出千牛卫建功立业,近来参加南衙点卯格外积极。

    右武卫自然是首选,能战敢战,人面又熟。

    但右武卫的风气,着实让正经人望而却步!

    徐昭然不想哪天混到“出卖”色相的地步。

    闹剧看完了,祝明月送顾盼儿离开。

    顾盼儿感慨道:“换装如换人,赶明我也换一个。”

    祝明月笑道:“难道你在外头欠了债,要躲什么人?”

    顾盼儿脱口而出,“小玉都那么大了……”

    祝明月紧咬住唇,免得笑出来,只意味深长地望着顾盼儿。

    顾盼儿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你得意忘形说漏了嘴!

    人之常情,“债”首指金钱债,结果却不打自招,说成了风流债。

    好在祝明月等人并不在乎这等细枝末节的小事。

    顾盼儿话风一转,“我回去会和父亲提的。”

    祝明月笑道:“行,替我向伯父问好,到时候见。”

    次日,靳华清本想装病,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一入营,每个人都用玩味的眼神打量他。

    刘耿文:“听说晋升国色天香队的领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