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潜:“到时我去送你!”

    秦景:“好!”

    只是待潘潜离开后,立刻变一个身份,换一家客栈住下来,隐匿行迹,潜伏下来。

    千里外的长安,冯睿达顶着寒风跺脚。

    在哪儿都逃不过守门的命运,平时看皇城门,今天守城门。

    冯睿达:“三郎还有多久才到?不然去前头迎一迎。”

    李君璞冷言道:“然后岔开?”

    冯睿达:“我本该在平康坊喝酒,为了劳什子兄弟情谊,在这受冷风吹!”

    李弘业善解人意,“四叔,你冷吗?抱抱衔蝉奴!”

    李家没有行四的兄弟,加之李弘业和冯睿达亲近,向来把“表”字省去,直接称呼“四叔”。

    李君璞不悦道:“他不是冷,是痒。”

    皮痒!

    冯睿达抱着衔蝉奴,尚且安分些,只一会问,“是这个城门,没错吧?”

    过一会再问,“是这个时辰,没错吧?”

    聒噪得李君璞烦不胜烦,若不是大庭广众,非得当场表演一个,何为表兄弟阋墙。

    李家前去接应的下人,回来报信,“回二郎君,三郎君距离城门只三里。”

    李君璞翻身上马,激动道:“我去接他!”

    声音落下,只留下一阵烟尘。

    冯睿达冷笑,阴阳怪气道:“不是会岔开吗!”

    把猞猁往表侄怀里一塞,“小弘业,抱紧你的衔蝉奴,你二叔不要你了!”

    李弘业人小主意正,不信冯睿达的鬼话,“二叔不会不要我的。”

    只抱衔蝉奴的手更紧一点。

    一刻钟后,李君璞和另一个年轻人并驾齐驱,向城门方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