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肯定要进来的,若是说了什么,你收着些性子。”

    “我打听过了,就是村东头王家那个外出求学的,大拟是在朝廷做了官?”

    “做官何苦来这里?”

    “你以为何苦……”

    其实这件事从头到尾就和渊唳云扯不上关系。所以在渊唳云又一次在混沌中不知道是睡还是昏过去的时候,二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何苦?”老汉的话终于带上几分讥讽,两人的对谈却在此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