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今日是不在,可若自己说了他坏话传到他耳朵里,怕是下一个被从楼上扔下去的就是自己了。

    最后还是陈濯开口道:“回陛下,宁王爷说身子不适,在家休沐了。”

    “身子不适?”宣平帝可不信,宁王体魄过人,如今又没有战事,好端端怎么就身体不适了?

    陈濯欲言又止,宣平帝眯着眼眸开口道:“出什么事了,但说无妨。”

    陈濯想了想这才开口道:“臣略知道些内幕,想来或许与此有关。”

    众人一听都竖起了耳朵,宁王最近简直就是变态,他们不免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宁王性情大变。

    宣平帝也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其实……最近宁王妃都宿在金府中。”

    众人闻后怔了怔,一时没理出头绪,宁王妃宿在金府怎么了?

    又不是和男人私奔了,至于这样吗?

    宣平帝也没听懂,“所以呢?”

    陈濯没想到众人这么不上道,夫人都不理会自己了,这难道还不值得焦心吗?

    兵部左侍郎也就是谢澜的父亲谢渊若有所思,开口道:“可是宁王爷与王妃闹了矛盾,王妃这才回了娘家?”

    谢渊惧内已是众人皆知,他家夫人若不高兴了,他那日子简直可谓生不如死,所以他完全可以理解宁王的感受。

    见陈濯点头,众人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合着他们最近担惊受怕,就是因为他们小两口闹矛盾了?

    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啊!

    宣平帝也完全没料到是这么个原因,宁王的情绪竟被宁王妃牵动至此吗?

    “可朕听闻他们夫妻感情甚笃,缘何至如此地步?”宣平帝还听闻宁王甚至曾对外起誓,说此生只有云嫣然一妻,绝无妾室通房。

    莫说皇家,便是家境殷实些的男子都会纳两个妾室,根本无可厚非。

    宁王都愿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宁王妃还有何不知足。

    一时间宣平帝对云嫣然存了些不满。

    陈濯支吾未言,宣平帝见他还有隐情未交代,便皱眉道:“卿家还有何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