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礼,我只是担心你以后会被那丫头伤到,你又何必把话说的这般难听?”曾远皱着眉,太阳穴旁边的青筋一抽一抽地跳着。

    顾宴礼不为所动,目光淡淡的看着他,“我话说的再难听,也没有你做的事难看。还有少管我的事儿,有时间训我,不如管好那个私生子。”

    他话毕起身,最后看了眼曾远,带着一丝决意开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