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一怔。
醉酒让她脑子反应比平时慢半拍,硬是愣了一下,才道:“奴家和对面的不熟。”
里面屋里动静又激烈了点。
徐西宁伸手去找刚刚掉了的骰子。
“不熟?”
徐西宁手伸进来那一刹那,吓得那姑娘一下哭出来。
“有一个熟的。”
徐西宁伸了一半的手,没动,就停在那里。
里面的动静在这一瞬间的安静里,显得那么激烈。
唯恐这份激烈刺激的这位爷亢奋之下做出什么,那姑娘忙道:“对面的于小五骰子玩的特别好,奴家的骰子就是和于小五学的。”
徐西宁脑袋就在这姑娘脖颈旁边,一手抬着她的下巴,一手端了一碗酒。
几乎贴着她的脸蛋,用一种变态至极的语气,笑盈盈的问,“于小五是什么人?”
问着话,强迫她仰头。
将一碗酒灌了下去。
那姑娘连哭带喝,一碗酒喝完,带着哭腔,几乎神智涣散,“于小五是奴家的客人。”
这些,与发财打探到的,基本一致。
但发财也只打探到这么多。
徐西宁手指摩挲在姑娘的脸颊上,慢悠悠的问:“于小五在对面,是做什么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家在哪里?”
姑娘结结巴巴,昏昏沉沉,东倒西歪。
“他,他在对面,是,是,是掷子,专门和一些,一些有钱有势的人玩。”
徐西宁想起她当初与傅筠闹退婚的时候,曾经买通了镇宁侯府一个管家。
那管家便喜欢来宣府的赌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