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一个被狠狠凌辱过的人该有的正常反应。

    之前的那笑,才是不正常的。

    “我知道你能感觉到不同,现在只是第一次施针,就已经有不同了,后面你能稍微吃饭了,我再给你开方子,每天施针,配合着,治好是没问题的。

    “但治好不是我一个人说治就能治的,这需要殿下的配合,求生欲的配合。

    “如果你自己放弃了生,我回天无力。”

    章敏立刻就说:“不许放弃!听到没有!不许!”

    二皇子眼皮都没动一下。

    徐西宁收了银针起身,没再多说,只是道:“明日我再来。”

    “我……”

    刚刚忽然朝着人家亲的时候,不觉得臊得慌。

    亲的那么直接。

    现在倒是不好意思了。

    章敏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朝章景繁看过去,

    “我,我就先,先不回去了,你,你……你们去忙,不必管我。”

    章景繁看了二皇子一眼,嗯了一声。

    二皇子需要充足的休息。

    徐西宁走之前嘱咐大夫给他点安眠香。

    从二皇子这边离开,直到走出这院子,那凝滞而憋闷的空气仿佛才稍微松动一些。

    章景繁问,“真能治好?”

    “身上的伤,能治好,但是蒋国公应该是手段着实变态恶劣,只怕心里的创伤,不好说。”

    能不能走出来,要看章敏了。

    可二皇子如今这般,徐西宁不确定成国公府对二皇子和章敏之间怎么看。

    也就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