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爷正洞房呢,你忽然冲进来,你安得什么心?

    你是故意不想让大爷有子嗣吗?”

    白氏让气的太阳穴突突的快跳炸了。

    外面锣鼓喧天的动静终于没了。

    她只以为是徐西宁带来的那贱婢被拿下了,冷着脸道:“我会怕你告状?你尽管告!来人,给我把她拖到院子里去!”

    “二婶。”傅珩嘴角带着血,拨开床榻上的帷幔,虚弱而无力的央求,“二婶放了我夫人吧,今日是我的新婚夜……咳咳咳咳咳……”

    白氏冷着眼看傅珩,眼见傅珩一副快死的样子,她心里稍稍痛快几分,“我替你教训这不懂规矩的媳妇,你不必多管。”

    撂下一句话,转头就往出走。

    徐西宁已经被带到院子里。

    让强行摁着跪在当院。

    白氏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烧着火气,白氏咬牙切齿的问:“你戏弄我?能戏弄我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别以为你把云阳侯府搅合的家宅不宁,那一套花花肠子来了我镇宁侯府也行得通,给我打!”

    徐西宁身后站着一个婢女。

    婢女手中拿着拇指粗的长鞭。

    挥起鞭子就往徐西宁身上抽。

    在鞭子裹着刺破空气的尖锐声落过来那一瞬,徐西宁反手一扯,将那鞭子攥住。

    攥着鞭子,徐西宁在那婢女被一跟头带倒的同时,朝白氏问,“我怎么戏弄你了?我们好好的洞房呢,你忽然冲来,我今儿一天甚至都没和你说过一句话,何谈戏弄?”

    白氏没想到徐西宁竟然敢夺了鞭子!

    竟然能夺了鞭子。

    气的咬牙,“你好大的胆子,家法都敢忤逆,我看你是分毫不把规矩放在眼里。”

    白氏一个字不提为什么要惩治徐西宁。

    但惩治的手段一次比一次狠辣,“给我把她捆了凳子上去,我倒要看看她还如何耍横!商户女生出来的贱种,平白辱没了侯府小姐的身份,我镇宁侯府绝容不下你这样的人。”

    “是吗?”

    长公主来的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