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衣衣这一场昏睡,持续了三天。

    她也并不是如死猪一样睡死了三天。

    这三天里,她仍旧会醒,会吃饭,会如厕。

    只是做完这些,她便精疲力尽,又躺回去沉沉睡去,平日里,有点风吹草动都能把她惊醒,如今,屋里人来人往,大夫来了又来,可她愣是没一点反应,更不要说被吵醒。

    只有大夫给她施针时,她才会有点反应,撑开眼皮,冷冷地看了一眼大夫,烦躁地骂道:“滚!”

    说完这一句,便又昏沉睡去。

    大夫:“……”

    也正是因此,她表现的除了嗜睡一些没有任何怪异,大夫在她身上也查不到什么亏损,只能研究医书去了。

    大夫的医术还没研究出什么名堂,柳衣衣的药效便过去了。

    第四天中午,柳衣衣醒过来,只感觉身子发沉,但意识十分清醒。

    她不想睡了。

    知道她要起床穿戴,雪翠简直喜极而泣。

    柳衣衣不明所以,骂了她一句。

    “好端端的哭什么?”

    “平白沾染了晦气,快止住哭,不然,我撕烂你的嘴。”

    雪翠眼圈红了又红,连忙擦了泪,欢喜地应了一声。

    “哎。”

    “奴婢不哭了。”

    她连忙服侍柳衣衣穿戴。

    “夫人,您可算是起来了,您这次又睡了三天,可把奴婢吓坏了。”

    “仔细算算,您已经睡了五六次了,虽然次次都是三两天,可万一以后……”

    说着,她又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