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砚目光微冷。

    “司瑶,我请你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找男人的。”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

    他忍不住说。

    “我还在呢,你就……”

    司瑶看着他,后知后觉。

    是啊。

    南扶砚这个样子,一定是一个死直男。

    让他看一群男人跳舞,属实是难为他了。

    司瑶低下了头,痛定思痛。

    然后,她想出了解决办法,眸子亮灿地看向他。

    “有了!”

    “我把你的眼睛蒙上,你看不见不就行了?”

    南扶砚:“……”

    “滚!”

    ……

    最终,司瑶还是没有看到美男跳舞。

    没有舞蹈,只有音乐的话,总感觉怪怪的,司瑶也就没有让乐师来奏曲。

    最后,在小厮的极力推荐下,两人选了一出戏。

    就是这曲目……

    那是一个老爷子击鼓,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该是他孙子吧,在跳舞。

    他孙子长得五大三粗,舞跳得更是不堪入目,至少司瑶是欣赏不来,宛如狒狒一样一蹦一蹦的,不时击打胸膛,不时嚎叫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