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婶!不要担心,医生说曼丽姐只是皮外伤,不沾水两天就会好的!”

    “好、好!都是那个死老头子干的好事,你们休息一会,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只怕都饿坏了吧?”

    钱婶说着转身去了厨房,还不忘回头瞪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抽烟的钱叔。

    我赶忙告诉钱婶,在回来的路上我带着钱曼丽已经吃过拉面了。

    钱婶“哦”了一声,转身又回到客厅坐了下来,摆弄着自己手指。

    钱婶满怀心事的样子,好像有什么话不知怎样开口,屋里静悄悄的掉根针都能听得见,场面出现了一时的冷场。

    我为了缓解气氛,从衣兜里掏出钱曼丽看病剩下的钱递给了钱婶。

    钱婶看着我笑了笑,二话没说接过后就揣进了衣兜,并且有意的咳嗽一声。

    埋头抽烟的钱叔此时正式登场,他噙着剩下三分之一香烟,使劲嘬了几口。

    烟头冒着丝丝青烟闪着忽明忽暗的火星,势如破竹般的向烟蒂燃烧而来直至尾部。

    他把剩下的光杆烟蒂按在烟灰缸中,口中吐出缕缕烟雾,整个人都在烟雾缭绕之中,咳嗽了几声,然后抬起头看着我说道:

    “秦冠!叔和你说个事,冬梅一个女孩晚上睡在店里我不太放心,明天起我想让你和她换一下,你看行吗?”

    钱叔的提议看似一点毛病都没有,冬梅一个单身女孩晚上看店确实不安全。

    我和她互换当然是最好的安排,但是钱叔的提议显然不是早有打算,因为之前没听他说过冬梅一个女孩看店不安全。

    我感觉事情的发展果然如我所料,看来我和钱曼丽出去这段时间,钱叔和钱婶已经商量出对策。

    并且已经实施分开我和钱曼丽的第一步,我不觉得意外,我甚至有些高兴。

    因为和他们住在一起,白天和他们一起工作,晚上还被她们守着,完全没有我自由支配的时间。

    钱曼丽投怀送抱的凛冽攻势,我有些不知如何应对,甚至有些招架不住。

    保不齐哪天我扛不住防线沦陷了,事情就无法收拾了,逃离是最妥善的解决办法,我刚要站起来表态……。

    “为什么?我不同意,我刚刚和秦冠混熟,已经默许了他的存在,你们又把他弄走了,我不喜欢冬梅住家里!”

    钱曼丽跳出来和钱叔针锋相对,样子有些激动,粉脸都涨红了。

    “钱曼丽!懂点事行不,我们不是在和你商量,这是我和你爸的决定,秦冠一个大小伙,你一个大姑娘,在一个屋檐下,时间久了邻居们会说长道短的,知道吗?”

    “我不管!嘴长在别人脸上,他爱咋说去说好了,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