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机在兜里震了好几下,是司机打来的电话。

    怕吵醒她,打破这鲜好的氛围,陆淮南摁掉没接。

    挂断一次,司机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长夜漫漫,陆淮南却忍得人都要炸了。

    ……

    翌日,清晨九点。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投射进来,将地毯铺上一层浅浅的金辉。

    头疼得要裂开。

    阮绵翻个身,双手捂着脸,从软床中爬起来。

    她刚探出张脸,眼睛还没全数挣扎开,入目是陌生的场景。

    一张浴袍,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沙发边。

    虽然是她的,但为何放在那,而不是穿在身上?

    “嘶……头好疼啊!”

    昨晚她喝得实在多,半瓶多红酒下肚,头疼都还只是一些小酒后症,喉咙嘶哑得话都挤不出,阮绵脸憋到通红,也只能吐出一个“唔”字。

    身上清凉漏风。

    浑身上下除了内衣裤,不着一物。

    她抱住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

    到这个时候,其实阮绵能感觉到,身体除了宿醉之后的难受感,没什么别的异样。

    有没有跟男人做那种事,身体是有很明显的感觉的。

    即便是她醉到不省人事,一觉醒来起码会有生理上的不适,多多少少。

    她主动请陆淮南进来喝水。

    两人坐在客厅,他喝茶,她喝酒……

    往后的事,阮绵彻底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