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齐没有勉强她,主动让司机停了车:“我就住在昨天的酒店里,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这个时候,顾槿妍已经不用担心巴萨的人还会到处找她。

    沉闷冷肃的暗灰色房间内,巴萨目光凌厉的打量对面床上坐着的女人,他慢慢的踱步过去,伸出手指掐住女人的下巴:“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居然不肯走?你不是做梦都想着摆脱我吗?为什么又不想走了?恩?”

    秦九茴咧嘴一笑:“当然是我爱上巴萨先生,舍不得走了……”

    巴萨闻言忽然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面色一变:“少他妈给老子装,爱上老子了?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被你忽悠?”

    他随后又一把扯开她的衣服,这次没有粗暴的占有,而是取来一个皮夹,皮夹一打开,里面是粗细不一的十几根银针,对于这些银针的用处,秦九茴再清楚不过了。

    这就是他巴萨惩罚人不留痕迹的特殊刑具。

    “说不说实话?”

    他挑了一根尖细的银针,朝着她后背狠狠的扎了进去。

    秦九茴痛的眉毛拧了一下,没有叫出声。

    就在昨天晚上,她才被这些银针洗礼过,巴萨不会用皮鞭打人,因为用他的话说,娇嫩的皮肤留下疤痕这个女人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浑身都是疤的女人。

    他用这些银针即不会留疤,还能让她们承受比皮鞭抽在身上还要痛数倍的痛苦,这就是他所要的满意的效果。

    女人不听话了,忤逆他了,被教训过后,还得用看上去完好无损的身体继续为他卖命效劳。

    “说,为什么不肯走了?”

    银针一下一下的扎在她的身上,她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像被撕裂开一样,可她渐渐已不觉得疼痛,也许身体麻木了,心麻木了,也就不知痛为何滋味了。

    “看来这是免疫了是吧?”

    秦九茴身体上的绝望激起了巴萨的愤怒,他换了一根大头粗针,朝着她的手心用力扎下去。

    啊——

    针头从她的掌心刺穿到她的手背,秦九茴被刺骨的疼痛逼的惨叫了一声。

    巴萨很满意。

    “愿意说实话了吗?”

    “我爱…巴萨先生…”

    巴萨深黄的瞳孔骤然变色,他冷笑一声:“爱我?好,那我就用我特殊的方式来慢慢回应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