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楚了,刘凤兰故意压低了声音,大概是在告状吧。

    呵,她也就只有这个本事了。我走回了床上,背后的擦伤已经自主愈合结痂了,但皮带抽打留下的痕迹还在,哪怕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一想到那日自己像个奴隶一样被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就感觉它还在隐隐发疼。

    一会儿后,房门被打开了,丁文柏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我抬头看他,不言不语。

    丁文柏也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脱外套拿了睡衣就往浴室里走。

    我看了一眼他放在一旁的公文包,翻找了下,拿到了他的备用手机,关机后立即藏了起来。

    等他洗完澡出来,赤果着上半身,擦着头发,后脖颈处满是吻痕……

    这么明目张胆地露出来,是怕我看不见他越轨的证据吗?

    丁文柏现在也是无所顾忌了呢……

    他坐在小沙发上擦着头发,抬头昵了我一眼,开了口:“过来,帮我吹干头发。”

    我没有动,淡淡地看着他说:“我很累,你自己吹吧。”

    丁文柏拧起了眉头,隐隐要发怒的迹象。

    我不理会,拉了被子就躺下睡觉。

    既然已经都知道了,还伪装什么?

    “乔静!”

    丁文柏怒喝着,将手里的毛巾砸在了地上,上床拽拉走了我的被子:“你是不是有病!”

    我冷笑看他:“有病的是你丁家一家人!”

    丁文柏冷冷地看着我,用力掐住了我的下颚:“我爸的耳朵是你咬伤的?”

    我笑着反问:“是不是我咬伤你会不知道?”

    丁文柏阴沉着脸松开了我的下巴:“你说话能不能少带点刺!我只是想跟你谈一谈,这件事情我只要你跟我解释。”

    我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着丁文柏,恍然问:“你信我?”

    丁文柏没有回答。

    可笑的是我还以为他真的会相信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