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故作高深,容霜有点想笑:“大师,有什么问题困扰你呢?”

    忽然,蓝悠瞪大铜铃厉眼,眼底被红油反射光染成猩红,活脱脱像个女鬼。

    “我觉得你就这样离婚太便宜毒蛛啦!”

    骤然间,容霜一只筷子掉地,她弯腰去捡,待她起来,面容沉凝。

    “她为了逼你离婚,陷害骏儿,我要是亲人被这样搞,我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必须找她麻烦,大不了同归于尽!”

    “骏儿真惨,人生一路高歌,却在最巅峰时刻断崖下坠,后半生只能铁窗内嗟叹抹泪。”

    容霜盯着翻滚红锅,锅里喧腾的不是红油,而是浑身燥血。

    蓝悠吸溜一条鸭肠,使劲嚼,瞅了眼容霜,微惊地停下动作。

    她的瘦爪无意识地割着桌面,张嘴嚅嗫,像念咒语,浇灌起心底邪恶之花绽放,眼神愈发魔怔。

    “霜儿你有怨气就发泄出来,别把自己憋疯了。”蓝悠无奈道。

    终于,容霜停下来,“这个问题我考虑过,她的目标是逼我赶紧离婚,恰恰下周我们要领证,正中她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