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见婴孩的啼哭,一瞬间我毫不犹豫的抬手拔下发簪抵在自己的脖颈,目光决绝的盯着关北离。“与其失去孩子,生不如死。倒不如我下去陪他。”

    我攥着簪子的手颤栗不已,尚未刺破喉管,关北离的脸色陡然一冷,劈手折断了发簪。一开口是压抑怒火的幽冷嗓音“休想拿一尸两命来威胁我。你想在医院出丑,我没兴致奉陪。”

    “今日闹脾气,我权当你是对我撒娇,既往不咎。”他将我的身子抵在墙壁,粗粝的手指擦拭着我的泪水,“闹够了就乖乖去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