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抽空把我跟锦心的生辰八字发给了普渡大师,原本想让他挑选个黄道吉日办婚礼的。”

    “结果,普渡大师说我的八字大,对她腹中的孩子不利,让我在家里请一尊送子观音,然后等孩子月份大一些,再搬过来住,才能逢凶化吉。”

    普渡大师是有名的法师,他的话定有玄机。

    因此,傅老夫人对此深信不疑。

    她在傅时宴话音落下后,就对一脸委屈不已的锦心说;

    “心儿,普渡大师是普度寺德高望重的师父,他的话不能不信。为了你和腹中的孩子,这阵子就先委屈你了。”

    傅老夫人都这么说了,锦心哪还敢再说什么?

    她只能忍气吞声的忍着,“我都听您的。”

    傅老夫人担心锦心会胡思乱想,所以在傅时宴送她回锦家前,对她说:

    “心儿,我知道你会因此委屈甚至是心里不踏实,你看,要不这样?你们先订婚,等孩子过了头三个月咱们两家再商定婚礼的事?”

    傅老夫人这句话对于锦心来说无疑是一颗定心丸,偏偏傅时宴以最近很忙为借口搪塞过去了。

    总之,锦心被傅时宴送回锦家后,就在房间里跟杨佩芬哭诉:

    “妈,你说傅时宴是不是开始怀疑我们了?一开始,他听说我怀孕就要娶我,现在不仅把我赶出幕府庄园,甚至对订婚的事都推三阻四的……”

    精于算计的杨佩芬却没有锦心那么不安。

    她握住锦心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对她安抚道:

    “你怕什么?我已经打听过了,傅时宴身边根本就没有别的女人。现在唯一有可能威胁到你地位的,就只有锦蜜那个死丫头。”

    顿了顿,

    “但,那死丫头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跟沈京川搞在了一起,所以,她根本就威胁不到你。”

    锦心忧心忡忡:“我之前为了论文利用了沈京川,现在锦蜜跟他搞在一起,他们两个该不会合起伙来要报复我们吧?”

    杨佩芬若有所思了几秒,摇头道:

    “那个沈京川就是个穷医生,锦蜜那死丫头更是一无是处,他们两个就算想要报复你,也没那个实力。所以,你不用怕他们。”

    顿了顿,“你现在要做的是如何安抚好啊强,让他守口如瓶,给你和你腹中的孩子卖命。”

    锦心急的眼泪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