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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先生,别来无恙,”

    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走到那些树跟前的时候,我听到了黑气之中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有两种音调,前粗后细,前老后嫩。

    这声音前半句明显是那个老黄皮子的。

    虽然那个老黄皮子跟我打交道的次数不多,但其声音很有特色。

    那种比着8,90岁老人还要沧桑的声音。

    好像是被睡月侵蚀了喉咙了一般。

    后半句的声音则是鲁大师的。

    这家伙的声音跟嗓子没有发育好似的,一个小孩似的怪叫。

    一句话两个声音,又像是从一个喉咙里发出来的。

    仅仅这一点,就让我产生了很不好的预感。

    随着话音落下,我看到山上围绕着那两棵树的浓郁黑气开始晃动,盘旋。

    如同水里的旋涡一样。

    又如同锅里快要开的水一般。

    原本层层积压在那里黑气开始翻滚。

    随着黑气的翻滚,从中间慢慢裂开。

    黑气裂开之后分成了两半。

    就好像一个黑气制成的大门帘被拉开了。

    这些黑气的中间,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在那里打坐。

    我认得这个家伙,就是之前跟我交过手的鲁大师。

    这个家伙坐在一只巨大的黄皮子身上。

    这只黄皮子好像被压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