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观众在听到舞台上的声音后,显得极为不适。

    我观察到他们纷纷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与他们相比,我却听到了更为恐怖的声音。

    在那震耳欲聋的舞台背景音乐中,我清晰地听到了那些大汉的惨叫声。

    这些惨叫声中充满了惊恐和悔恨。

    回想起这些大汉之前的无耻挑衅,再对照他们现在悔之晚矣的惨叫,我发现自己难以对他们产生同情,反而感到有些畅快。

    这些大汉的叫声虽然凄惨,但持续时间并不长。

    不久后,随着纱衣再次展开,舞台上又现出了几个人影。

    这次,蛇女依旧妩媚动人,而那几个大汉却失去了先前的粗鲁模样,现在他们目光呆滞,仿佛失去了灵魂,外表看似无异,实则心智已失。

    蛇女重登台后,舞姿依然迷人,那些大汉仿佛被彻底征服,台下观众的掌声雷动,喝彩声不绝于耳。

    表演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落幕,那些大汉也在观众的嘲笑中黯然下台,像木偶一般坐回了他们原来的位置。

    表演结束后,观众们满意地离场,却无人知晓那几名大汉已非先前之人,他们的真身已经不知去向。

    剧场渐渐空无一人,那几个大汉却没有离开,而是木讷地向后台走去。

    我也跟随他们走向后台,虽然对这几个罪有应得的大汉不感兴趣,但我对这与沙沙长相一致的蛇女充满好奇。

    回想在酒吧遇到的沙沙,以及桃花庵里的那位奇异尼姑,我决定探寻这蛇女的真实身份。

    当我跟随着这些仿佛行尸走肉般的大汉进入被布帘隔开的狭窄通道时,我感到自己仿佛是在跟随一群行走的尸体。

    他们很快停下脚步,将我堵在了通道中。

    看着它们低着头,宛如一群人形木偶,身上的邪气却越来越浓郁,我意识到危险的时刻即将来临。

    我掏出了断山凿,向它们大声喝道:“别跟我装人模狗样的,全都显形吧!”听到我的喝斥,那几个前排的大汉开始身体颤抖。

    随着他们身体的震动,我听到了类似动物的笑声混杂其中。

    这笑声中既有羊叫,又有猴叫,甚至还有熊叫。

    这些声音虽然不大,却都像是从他们喉咙深处挤压而出,显得阴森且恐怖。

    这些声音让我联想到了之前舞台上的动物表演,显然,这些大汉正是那些动物变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