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次还有什么需要清理的,可以找我。

    我、闲得很……”

    话落,她随手将那长刀插向铁锅。

    “嚓”的一声,锋利的长刀直接插破大铁锅底,硬生生插出一个大窟窿。

    锅里的油渍直往下面漏,刀还立着,闪烁出幽冷的寒芒。

    那气势,怔得几个被婢女拦住的厨娘们都彻底怔住,大气不敢出。

    陈玉皎总算收了手,迈步往外走。

    走了两步后,想到什么,又回头看吴荭霞。

    “对了,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寄人篱下要有寄人篱下的态度。

    想再住两日?可以,租金三千两。”

    不是吉日,华秦的人再怎么不会搬家,索性不赚白不赚。

    “再让战家所有人签个保证书,任何人不得再来找我麻烦。”

    “记住。”陈玉皎直视她提醒,“是任何人,哪怕是定西王,亦或是战煊。

    并注明:违者,自愿剁手!”

    “否则、吉不吉日,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陈玉皎清凌的声线带着不理世事的慵懒、无情。

    终于带着婢女武卫们,彻底离开了那厨房。

    他们走得潇洒爽快,在他们身后那厨房却一片狼藉。

    昔日陈玉皎连那锅底都擦得干干净净的厨房,今日被她搞得一团乱。

    从前为君洗手做羹汤,往后——只思着如何双手持刀作战!

    厨房里。

    吴荭霞气得跌坐在地上,崩溃发疯地直拍大腿:

    “啊啊啊!作孽啊!真是作孽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