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扬长而去,最终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另一边,在某个昏暗之地,绿釉镂空香炉中淡淡烟雾飘摇。

    一个卷发女人跪在地上,身着一袭黑袍,埋首对着前方浅紫色幕帘道:“此番是我办事不利,还劳累家主出手相救,请家主责罚!”

    浅紫色幕帘之后,影影绰绰透出一道人影,他摆摆手:“不必,你,不是她的对手,以后行事低调些,莫再惹了她去。”

    “是!”卷发女子严肃应下。

    “下去吧。”

    卷发女子躬身从屋内退出,小心翼翼带上房门,迅速离开此地,绕过好几个弯才停下,深深地舒了口气。

    她瞄了来时方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飞速远离。

    不久后,她脱下一袭黑袍,换上一套丝绸绣花鸟图的旗袍,裁剪得当的旗袍勾勒出她玲珑曲线。

    她在梳妆镜前,画上满意的妆容,起身走入地下。

    地下并非想象中的阴暗潮湿,反而极为亮堂。头顶上是一盏造型复古的水晶吊灯,正中央,摆着一顶冰棺,冒着腾腾的冷气。

    女人却丝毫不觉得冷,她一脸痴迷地走近冰棺,而冰棺内,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男人面色红润,却紧闭双眼。

    他眉目冷峻,鼻梁高挺,面部线条干净利落,身材瘦削,似乎有一米八五的样子,穿一袭质朴灰色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