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章丝从樊统的身边绕过,就朝着外堂走出,脚步急促,巴不得立刻逃离。

    章丝的不从,反而是激刺到了樊统,一把抓住了章丝,亢奋的骂道:“贱妇,我白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说走就想走么,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亢怒之下,樊统狠狠的就把章丝推的跌回了榻上,脸上憋满了兽性,就狠狠的扑了上去。

    “你这畜牲,放开我,放开我啊!”章丝羞怒万分,扭动着身体拼死抵抗。

    “我那病痨大哥既然无福消受你这身子,今天就让我替他来享受,让你真正变成我们樊家的女人吧,哈哈!!”樊统彻底露出了兽性一面,狂笑着就要去撕章丝的衣衫。

    章丝虽拼命挣扎,但终究中是个弱女子,岂争得过他,眼看着就要贞节不但,蓦然间,眼眼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她趁着樊统不注意,胳膊伸向一旁,一把抓住了针线篓子里的箭刀,一咬牙,朝着樊统的肩膀就刺了上去。

    “啊!!”房中立刻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

    那剪刀的尖锋处,不偏不倚,正好刺在了樊统的肩头处,立时扎出了个口子,鲜血哗哗就往外涌。

    吃痛的樊统兽念顷刻全无,本能的从章丝的身上跳了起来,捂着肩膀跌跌撞撞的后退数步。

    衣衫凌乱的章丝,急是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剪刀,羞愤的瞪着樊统,举在跟前防范

    章丝这一剪子伤的并不深,樊统的痛劲很快就过去,手捂着伤口,勃然大怒的骂道:“好你个贱人,你竟然敢这么伤本官,你反了吗!”

    “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

    章丝声音吵哑的叫道。

    樊统是恼羞成怒,朝着她又逼上近前,口中冷哼道:“贱人,你以为你就凭一把破剪刀,就想挡住本官么,本官今天若是耐何不了你,本官就不姓樊了。”

    说着,樊统探出了双手,就准备夺下剪刀,硬把她给拿下了。章丝不过一介女流,以樊统的武功,虽然微末,但夺下剪刀,将她制服还是没有问题的。

    眼看着樊统不顾肩上痛疼,依旧要行兽行,章丝是又急又羞,突然间把剪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一举动,倒是把樊统给吓了一跳,脸色一变,立时停下了脚下,喝道:

    “贱女人,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

    章丝把剪刀抵的更紧,雪白的脖子上都抵出了血印子,悲怒道:“我宁死也不会从了你这禽兽,你若再过来半步,我就死在这里。”

    樊统这下彻底给震住了,一脸的惊异,万没想到,这章丝竟然能刚烈到这等地步,宁死都不肯从了自己。

    一时间,樊统是气急败坏,僵硬在了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房内,叔嫂二人陷入了僵持状态。便在这时,房外忽然有士卒大叫道:

    “禀太守,斥侯有紧急军情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