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要出门了。

    到东京买书的少女这麽想着,她在车厢角落尽量避免人群的目光。

    就在刚才,有Omega发情了,并且是热潮期的第二阶段—她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失去理智的Omega只想找到Alpha与她或他结合,所散发的信息素也影响到好几位Omega,再过不久或许会引起连锁发情,然後这里绝对会变得淫靡不堪。

    这时有人撞进她怀里,气味钻进她鼻腔中,五条雫瞬间意识到怀中的人跟自己一样是Alpha。

    在被Omega的信息素包围中,她紧紧地抱住怀里的陌生人,按在他腺体上的右手毫无空隙紧贴,却依旧挡不住Alpha信息素的溢出,幸好浓度没高到可以被Omega闻到。他是有贴上抑制贴的,但似乎是被撕开了一些,导致只能用一次的用品逐渐脱落,五条雫低声在他耳边询问:“请问你有带上备用的抑制贴吗?”

    她也只剩自己脖子上的抑制贴而已,并没有带其他防止信息素被察觉的小工具。

    那顶褐色贝雷帽左右晃动了一下,他摇了摇头,咬着她的领子发出含糊的叫声,脸颊贴在她脖颈上的肌肤磨蹭,五条雫猜测他易感期的症状可能就是咬东西之类的,她忍下被陌生人触碰的不适感抱着他往车厢中的厕所移动,距离不远,目测走六或七步就能到达。

    她明明是想回家而已,为什麽会遇到这种机率不高的事件啊?连稀少的同类都碰到了,她到底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呢……

    幸好Omega没有很多,在场的人有六成以上都是Beta,现在注意力都在那个最先发情的Omega身上,没人把目光投向以滑稽的姿势走路的两只小螃蟹她真的觉得自己和他现在就像是逃生的螃蟹。

    在这期间有硬硬的物体一直顶着她的大腿,少女明白那是被信息素勾起的慾望,於是她走得更快了。在锁上门後才松了一口气,五条雫提着他的领子让他远离自己,“先生?接下来请自己解决生理需求,我会转过身的。”

    进入易感期的男Alpha可能是顺从本能寻找到同性别的她,A对A的感应比O对A的还要敏锐好几倍,即使有抑制贴遮掩也是能看穿真正的性别,而在易感期时有些人会选择同为Alpha的人来帮忙,因为体内的信息素浓度需要被同性引导回普通值。

    “哈,你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