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琰玖一看她这个表情就不对。

    “他还对你贼心不死,嗯?”

    陆卿可太熟悉这东厂老陈醋的味道了,还嗯?嗯个屁……

    她躲避他的目光:“我怎么知道?”

    “我能控制他的行动和想法吗?鬼知道他脑子搭错了哪根筋??”

    君琰玖脸色一沉,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

    回到行宫,陆卿也没想到,那晦气玩意儿居然堂而皇之的坐在她房间里喝茶。

    她脸色一沉:“你还敢来?”

    姜殊嗤笑:“我有什么不敢的?现在整个皇宫都在通缉你,老子一不爽就直接跟父皇说,你就是陆卿,君琰玖也护不住你。”

    虽然陆卿脸上还带着“清酒”的人皮面具,但姜殊就直接称她为陆卿了。

    “明人不说暗话,我身体里的蛊虫,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解?”

    姜殊这几天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有将身体里的蛊虫逼出来,这才无奈来找她的。

    陆卿抱着臂,目光冷漠:“这就是殿下求人的态度?”

    “陆卿,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

    姜殊一把捏起窝里君宝的后颈:“别磨叽,你不给解我就掐死这只畜生!”

    陆卿很冷静。

    “放下。”

    姜殊觉得陆卿的眼神瘆人,拎着这十几斤的大白兔他手酸,可他就是不放手,还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君宝的脖子上。

    “你给不给我解?”

    嗓音里带有几分撒娇和委屈。

    陆卿笑了。

    “你父皇也中毒了,现在正由我帮他解,就算你告诉他,我就是陆卿,我想,在他心里,还是活命比较重要的。

    或许呀,他早就猜到了,为了活命而选择装傻充愣。你大可以,在他面前揭穿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