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不甘示弱的回视他:“君琰玖,你到现在,还觉得,我只是把你当奴才吗?”

    君琰玖望着她,一双锐利而深邃黑眸像磁石一般将她吸住了:

    “所以,公主现在是把奴才当成什么?”

    陆卿忽然嗤笑了一下:“你当本公主把你当成什么,就是什么吧。”

    说完,她就起身了。

    第二日。

    两声尖叫声穿透了骄阳殿的瓦砾。

    惊起了上面两只仍然睡得昏昏沉沉的斑鸠。

    宿醉之后的苏亦承起来,看到枕边的人,抬起被子朝里面看了一眼,顿时满脸屈辱。

    “怎么是你?”

    姜殊眯眸,一双凌厉带着几分凶狠的眸子看着他:“你当是谁?”

    “昨晚,我明明是与公……”他不敢说出来,但看着姜殊那双眯着冷笑看着他的眸子,只感觉到脑瓜子“嗡嗡”响。

    “呕。”

    他感觉到一股直冲天灵盖的恶心,想冲到外面去呕,却发现门怎么都推不开。

    是有人刻意把门从外面锁起来了!

    “可恶!!”

    苏亦承抱着自己的袍子,用力的拍着门板,几乎要把门板拍断:

    “开门,快开门!”

    一阵冷笑却从床榻上传来。

    “你是想把整个骄阳殿的人都叫来吗?”

    姜殊仍然坐在床榻上,被子盖住了关键的位置。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现在酒醒了反而淡定了,怒极反笑的勾了勾唇角,心里道:“陆卿,有点意思,看本太子不把你碎尸万段!”

    苏亦承却恶心得想吐,分分钟想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