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十几岁的时候,或许会沉溺在萧太后所谓的“宠爱”里。

    可自从父皇死了之后,她醒了过来。

    十年前,父皇死得蹊跷,萧曼茵,或者姜殊,都有可能是凶手。

    她留在宫中,多年未嫁,只因,要做一柄,悬在这对母子房梁上的剑。

    但又必须把锋芒藏起来。

    没有什么,比一个恃宠而骄,骄横跋扈的公主,更安全……

    哥哥,她还有个哥哥啊。

    所以有些事,她做起来不孤单了。

    -

    另一边。

    陆卿拉着陆澈在街上逛了许久才回府。

    君琰玖陪在他们身边,这一回,不知是不是因为在陆澈面前,全程都没有坐轮椅。

    后来陆卿看着君琰玖好像撑不住了,就说自己累了,回程的时候,小手暗搓搓的伸到他大氅后面,帮他揉腰。

    不过揉着揉着,他望着她的目光就深邃了。

    回到府邸,君琰玖故意扶着腰走了几步,前脚进书房,后脚,陆卿就带着银针和泉水跟过来了。

    看着白瓷瓶放在书桌上,正在看书的君琰玖抬头:“做什么?”

    陆卿说:“脱衣服,榻上趴着。”

    君琰玖笑了笑,起身了,却是一把将她抱起,在书桌上放下。

    看着他欺身而下,陆卿大惊:“你不是腰不好吗?”

    他眸光深邃:“是夫人觉得我腰不好……”

    他在等兔入坏。

    等到了,那就乖乖被他宠。

    香芋紫的裙带,他今日亲手系上的蝴蝶结又被他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