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咏寒虽然在看书,可是半晌没有翻一页,等思思回过神,他却坐在了她身边,正专注的盯着她的手看。

    思思的手又白又小,看着很可爱,可就是这么一双手,能做饭,能洗衣服,甚至能有力气刺穿这么厚的鞋底……

    严咏寒觉得有点神奇。

    因为被严咏寒看着思思有点紧张,没防备就扎了手,只觉得指尖一疼,不过也没当回事,对她来说这点小伤可不算什么,但是严咏寒起身拿了帕子轻轻的擦掉血迹。

    “疼吗?”严咏寒问。

    思思摇头:“不疼……”

    “又不是木头,手破了会疼。”

    思思鼻子酸酸的,其实是疼的,只是以前没人在意能忍罢了。

    “你若是想去许宁那做活就去,可以跟着许宁多学点东西,许宁虽然聪明懂得多,可咱们也不差。”

    严咏寒见过许宁做针线,跟狗啃了一样,给裴濯绣的荷包丑出了天际,哪里有他家思思这般心灵手巧?

    思思一直觉得自己很没用,没想到在寒哥眼里她也不是一无是处。

    思思脸有点发红,严咏寒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说:“明天再做吧,这鞋子也不贵,往后咱们去街市买就行。”

    思思糯糯的点头。,严咏寒的角度看过来,小小的一只,可爱的不行,他看了一会儿,喉结滚了滚,哑着嗓子说:“那咱们睡吧。”

    他想试着做点别的…

    思思没察觉到他的一样,乖巧的上床铺好被褥,以前就只有一床被褥,两个人有点挤,后来思思又做了一床,虽然是不挤了,可思思将自己包的像个粽子缩在角落里,严咏寒觉得还不如以前呢,让他想做点什么都不好下手。

    思思看着就单纯,他总不好直接上手…

    下手,上手…

    还是以后再找找机会吧。

    只休息了一天,裴濯又去了衙门,庄玉清看他没什么精神,笑着问他怎么了?

    “起不来。”温暖的被窝,温暖的媳妇,他一点不想早起。

    这一点庄玉清深有体会,他点头:“原以为寒窗苦读几十载能好过点,结果还得早起。”

    裴濯说:“我原以为庄大人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

    庄玉清笑着说:“这和我不想早起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