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盛文澜听得耳朵里都要生出茧子了。

    不过她还是很满足。

    她终于得以窥见事情的全貌,也彻底放下心来。

    “你看,我对你好不好?”安虎庚邀功。

    盛文澜沉默。

    “怎么不说话?”安虎庚道,“你要是倭寇的人,现在我就是通敌了。”

    “我不是。”

    “知道你不是。但是如果你是,”安虎庚道,“现在我就该纠结了,是选择江山还是选择美色。”

    盛文澜:“你不会纠结的?”

    “我这般急、色吗?”

    “不,你会直接砍了我脑袋。”

    安虎庚哈哈大笑:“那你高看我了,我舍不得。恐怕最后要用军功换了你,金屋藏娇。”

    盛文澜不接话。

    他说,就让他说。

    占点口头便宜,算是给他的酬劳了。

    安虎庚又问:“我对你好不好?”

    盛文澜道:“我不想回答。”

    “为什么?”

    “既不想昧着良心说谎,又不想让你得意。”

    安虎庚短暂反应了一下,随即被取悦,脸上笑意更深。

    过了几日,安虎庚忽然和盛文澜说:“我该上战场了。”

    盛文澜将信将疑。

    她等着安虎庚继续说——两人朝夕相对这些日子,再来几句,她应该就能判断出真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