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回来后,出去了一趟,然后就没有回来。”安真真道,“她给我写了个张纸条让人送来,说她没脸再回来见我,她怀孕了,恐怕要引起我和萧夫人的嫌隙,所以干脆离开府里。”

    “她怀孕了?”濮珩震惊了,“她不会说,怀的是萧铁策的孩子吧。”

    “那除了他,还能有谁?”安真真到底维护自己的丫鬟,“水若是那种乱来的人吗?她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多规矩你是知道的。更何况,她现在怀孕三个月,你说是谁的?就是怎么往前算,也不可能是出事之前怀上的。难道那峡谷里还有别人不成?”

    濮珩沉默了,半晌后才道:“她现在住在哪里?”

    “在外面赁了个小房子,天天以泪洗面,脸都哭肿了,声音也哭哑了,我怕她再哭下去,眼也哭瞎了。”